过了玫瑰盛开的整个过程。

可纠结于过去毫无意义。甚至这可能也只是林珩的托词。

你很难分辨出玫瑰的嘴里，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哪些又是说来哄你的。但谢利觉得他不需要搞明白。在绝对的优势面前，他没必要去拆解这些小花招。

他按照时间线继续陈述下一个猜测：“你迟迟没有进展让林致仁失去了耐心，所以他把你卖给了方世济，至于他的宝贝KN47，他大概打算靠别的方法来保全。是吗？”

“是。”

这一次，林珩脱掉的是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