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声音是蛮大的,但对于他这种常年健身,又曾经历过特种兵残酷训练的体魄来说,真的不值一提。
可是为了让老婆心疼自己,他还是违心得皱了皱眉头,“疼。”
司缱缱一下子就冒火了,护短得将战擎枭拦在身后,对战劲道,“叔叔,一个瓷瓶而已,您用不着动这么大肝火吧?花瓶再贵重,能有您儿子的身体金贵?而且战擎枭都这么大了,您还拿鸡毛掸子打他,太伤人自尊了。”
说着,她将男人袖子撸上去,果然发现他手臂上印着一道鲜红浮肿的印子,由于战劲下了很大力气,那印子都肿起水泡来了。
司缱缱心疼得不行,替他吹了吹。
战劲一时语塞,他也不是第一次动怒要打这臭小子,以前这小子叛逆乖张,身手又好,他根本打不到他,今天倒是反常,这小子竟然束手就擒?
战劲正不知该说什么是好,谁知儿子竟然狡黠得冲他挑了下眉毛,然后转瞬就露出一副痛改前非的表情,“爸,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踢碎您喜欢的瓷瓶,它毕竟跟了你十年,我在你身边呆得时间都没它久。”
战劲:“……”
司缱缱一听,更加心疼自家老公了,“也不能全怪你,好了,跟我去楼上吧,我帮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