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次都出不来,怎么都不行。 没有靳寒就不行。 “我就是在想你,我控制不住。但我没让你管我,说了没想做什么就是没想做。” 裴溪洄大大方方站在那儿,把自己剥皮抽骨坦露开,用最难为情也最真实的样子面对靳寒,一字一句说:“因为之前你想我时我也没管你,所以我有今天都是我自找的,憋死都是我活该,我没想拿这个求你原谅。” 他说完转身就走,很干脆,绝不多留。 靳寒却破天荒地叫住他:“站住。” 裴溪洄紧急刹车,转过脸来:“干嘛?” “不该你带的别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