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比划了一下,找准了位置。

身后的人们在?窃窃私语。

“欸,你?说那‘神’在?做什么啊?”有一人摘下了为了气势而带上的墨镜,揉了揉发疼的耳鼻。

嘶,站这儿半天了,这寿星和请来的神明?才来,总算是离休息时间不远了。

“谁知道呢?”同事幽幽叹气,这也太晒了,穿地一身黑,感?觉太热。

这才几月份呐,太阳就大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