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3 / 4)

无所谓你们也上他啊。”这话出口,气氛就顿时陷入了僵局,毕竟凤斐然上了是因为其能力影响的促使,他们要是上了男人算怎么回事儿呢。可如果放任凤斐然动手处理掉喻础,那接下去的战斗没了治疗也是举步维艰。

“我是没关系哦,来这么久了也没发泄过。”沐祎开口说道,他打量着似乎半昏迷着的喻础,“蒙上脸从背后上也一样。”

有人开口,事情似乎也就只剩下这一条路走了。乔嬴操纵着树枝枝条将喻础捞起来换了个跪趴的姿势,又将对方被撕开的衣服撩起盖住男人贴着地面的侧脸。

那天晚上喻础并没有多少意识,依稀也只记得鼻尖前泥土的潮湿味道与随着晃动像是要灵魂出窍般的恍惚感。可这件事并没有随之结束,反而点燃了更扭曲的莫名恼怒。在喻础的身上发泄欲望俨然对他们而言是一种耻辱,而后续惹来的就是连原本不屑于参与进这场霸凌的凤斐然也对喻础发泄起因那场错误的播种引出的愤懑。

即便如此,久违的欲望纾解更像是拧松的龙头,浅尝辄止只会勾得人越发心痒,何况都还是未满二十的年轻人。他们顾及名声不想在外头招惹桃花,那喻础就成了最适合的发泄品。

第3章:三退即反扑

什么事情牵扯上肉欲总会变调,在喻础身上发生的事也不例外地渐渐开始变得难以理喻起来。原本就已过度的欺凌经由青春期羞耻又需兀自压抑的欲望催发,逐渐染上龌龊下流的旖旎色调。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碰触,借着折磨的作风去满足那一点对他人肉体的好奇心。更何况这人是上过的,哪怕各个都抱着囫囵敷衍的情绪,厌恶排斥着曾经算得上发生过关系的同性,也止不住青春期的躁动。假借玩笑的借口的触碰频繁起来,喻础被迫裸露出身体的次数也日渐增多。

原本游离在外的凤斐然一旦掺入进来,喻础才发现自己之前遭受的那些堪称不过是小打小闹。拥有着兽系能力的人对动物而言由着无与伦比的亲和力,即便是食肉的猛兽也能够轻易驱使,这也是他们在野外时也不会遭受太多危险的原因。可如今平和的森林却对喻础而言并不友好,他会被刻意驱使的野兽针对,却屡屡总是不伤及性命的戏弄。唯独真切的杀意只来自于气势散漫的凤斐然,他的厌憎与恶意如有实质,并且丝毫不收敛。大概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确实对于意外强奸了喻础的事十分在乎,倒从未再对他做出什么越线的事情。

即便在那之后再没有发生过太过过火的事,可这样的生活也令喻础性子变得愈发沉默。随着队伍的声名鹊起,外界的注视越来越多,原本行事就乖张却又贪图好形象的几人就备受拘束,最终脾气便都发泄在喻础身上。即便是收到镇民送的衣服也不过几天就会变得破破烂烂,因此与衣着光鲜的队伍相比,喻础这个治疗师却显得越发没有存在感。

与此同时,团队内部的欺凌也开始向喻础的食物下手。他的饭菜里总会被加上一些引起副作用的东西,最开始是身上起些犯痒的红疹或是会导致人整日食欲不振犯晕的粉末,如果放在最开始,喻础恐怕根本就接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恶劣行径,但如今他却觉得这些手段已算得上是轻微的无伤大雅的,他的忍耐限度甚至已经提高到了令人倍感难以置信的地步,有时候连喻础自己都想不到还能遭受什么才会令他彻底崩溃与整个团队翻脸。

到了后面,那些人妄图瞧的乐子就不再局限于一些无足轻重的小影响了,他们总期望能弄出些更有趣的。即便对他们的心态有所察觉,喻础也做不出什么像样的反抗。他几乎忘了自己是为什么而忍气吞声,反倒将忍耐养成了要命的习惯。

那天亦是如此,即便知道队伍里的几人都在时不时打量自己,喻础也只低着头默默吃掉自己手上的食物。只不过还未来得及吃完,下腹就生出股异常的坠胀感。喻础一时还未将这两件事关联上,反倒是始终在旁瞧着的人耐不住了。不过见喻础站起身,在角落蛰伏等待的细软枝条便直接顺着脚踝盘缠而上,不消片刻便将人桎梏得动弹不得。

“有效果了?”火系的雷诞本就是急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