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再叫凤斐然肏上一晚,估计是要坏的。这群人也不容他在半途治疗自己,他总得歇上大半天才能缓过劲来恢复。他的脸上还淌着水,只呐呐垂着眼睫说:“凤先生……我可以舔的,你、您再让我试试……”这会儿凤斐然踩在他私处上的力道已经小了不少,他才攒出些说话的劲儿。“我、我那里实在吃不消的……”这些都是沐祎之前教的,喻础如今性子虽说越来越忍让,可说到底骨子里还是不愿低头,可沐祎手段多花样也繁杂,总在肏他时教些混不吝的话,似乎是让他识时务服服软,可喻础却不知道这都是些撩拨人的荤话,迄今仍以为当初如若不说些这种话,是要被肏得更惨的。
是了,毕竟徐铭肏的时间太长了,那里估计也不会和他刚给喻础开苞时那般紧的。凤斐然想着,口气却硬邦邦的瘆人。“舔啊。”他拧着眉,神情就是在盘算待会儿怎么强迫着去肏奸男人那个已经吃不消的穴。这哪里是容得喻础商量的事儿,在他的房间里这人已经是个随意摆弄的物件了,根本不存在什么话语权。等他鸡巴被舔得足够湿了,就把这人堵在角落里掰开双腿肏。
他想着,便由喻础伸出舌头笨拙生涩的舔吮。
“怎么?沐祎和徐铭没玩儿过你嘴巴?没教过?”凤斐然看出了点苗头,这会儿趁势问道。
喻础正含着他的鸡巴,一边脸颊被顶得鼓鼓,闻言抬头看向凤斐然,后又垂眸小幅度的摇了摇头示意没被这般玩过嘴巴。想来也是有意思,到头来男人上下两处都是叫凤斐然开的苞。凤斐然含混应下一声,能感觉到龟头顶进男人喉咙时那不正常的剧烈收缩,显然不是为哄他说的谎话。
可舔了足有十几分钟后,喻础自然还是要用后面的穴挨肏的。他如何避都避不过,被肏进去时更是被好生招呼了一顿屁股,是凤斐然嫌他里头才留着徐铭那些黏腻湿滑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