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在那个软热湿濡的嘴腔里灌满精液。
“做完后、我想睡觉……”喻础哑着嗓子,手上帮着乔嬴搓撸阴茎,低声提着自己卑微的要求。乔嬴在他看来算是好说话的了,“你之后让我睡觉的话,我保证之后随便你肏好不好?”他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几个晚上几乎都被玩透了,先前自雷诞那儿睡过一晚后就被对方按着非要将他肏出奶来,更是折磨得身心俱疲。
“你做这种事情,不、不觉得自己不知、廉耻吗?”乔嬴心里仍觉得自己该是和那些被喻础弄上手的家伙是不一样的,可腰却诚实地前后晃动着,感受男人掌心包裹住的摩擦。
那种东西如今在喻础看来似乎都不怎重要了,他更需要为自己的休息时间与如何果腹来担忧。喻础站起身,自己转过来将早已遭肏熟的臀丘对准乔嬴的鸡巴慢慢送了上去。乔嬴全程像是被喻础的所作所为给吓得不知所措似的,这次甚至连抬手阻止的动作都未有,只眼睁睁瞧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没入进喻础的后穴中。
他可怜的初次就这么被轻而易举地夺走了。这画面简直丝毫没有真实感,乔嬴整个人意识都有些轻飘飘的,看着喻础自己晃动着屁股轻轻压向他的下腹,带出微弱温吞的碰撞声。这与乔嬴想象中的第一次太不一样了,因着想象中的对象是童真的原因,乔嬴自己自然也保持着严苛的标准,他想象中该是甜蜜地接过吻后再进行结合。
而不是如今对方潦草地将他口交到勃起后坐到他鸡巴上。他的贞操就这么交给了一个下贱的东西?简直像是免费招来的妓一样,就这么丢掉了他的初次。乔嬴迟钝得堪堪才反应过来,那种迟来的恼怒近乎令他全然丧失了过去的冷静自持。
喻础他怎么敢?就这么一个下贱的公用货色,竟然还敢吃他的鸡巴他的鸡巴都要被对方的口水和淫汁给泡脏了……乔嬴气得红了眼,近乎咬牙切齿地召唤出了带刺的藤蔓缠绕上喻础的脖颈狠狠收紧。可这下,喻础的穴反而紧缩起来,像是根本舍不得放开乔嬴他那根守有贞洁的鸡巴似的。
这恐怕是喻础第一次吃到这么好的货色了,连放都不肯放过他。
“你松、松开快放开我的鸡巴、快”乔嬴原先设想的恶狠狠的语气出了口却软得一塌糊涂,他肏喻础的穴都是摆明了给对方甜头,乔嬴甚至急得只能胡乱往人穴里深处肏,想叫人满意了之后放过他的童真,至少别叫他在喻础那公用穴里中出射精,那太脏了,叫乔嬴想起来都觉得受辱。
喻础几乎是心不在焉的,他攥着脖颈上勒紧的藤蔓,只确保自己能够喘气之外便什么都不思考了。他不再做无谓的求饶服软,现在最想做的大概就是好好睡一觉。更何况乔嬴的作风与他嘴上的措辞截然相反,穴里的鸡巴硬胀得厉害,哪里有不情不愿的样儿。他因轻微的窒息而吐出舌尖,渐渐开始失去站立的力气而膝盖发软打弯。
粗壮的藤蔓顷刻便将喻础整个卷了起来,分明是半点都不想叫他的穴离开鸡巴的。
乔嬴蹙着眉,脸上满是屈辱的苦闷,这令他看上去泫然欲泣一般。他似乎已经预料到了自己失身的结果,这会儿只能盘算起之后的事。他指不定也会像雷诞和凤斐然那样丢人现眼,这怎么想可都是喻础的错。乔嬴满腹的恼怒,只觉得自己是遭了恩将仇报,更是引狼入室,将明显就是盘算着吃他童真鸡巴的喻础放进门里,还不如之前就把人给姜叙歌才好。
姜叙歌也该是在提醒他了,乔嬴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
可哪怕乔嬴再怎般忍耐,初精却还是被喻础的穴榨了出来。
对方可想而知吃惯了鸡巴与精液的穴也尝出他的与众不同来,明明都已经射进去了却还是将他阴茎嘬个不停,怎么想都有些过于贪心了些。
乔嬴将人翻过身来,随着披在喻础身上的毯子滑落下来,对方胸前的湿濡就显得异常明显。连喻础自己甚至都并没有意识到异样那般,他神情恹恹,不明白乔嬴是在看些什么。而他被藤蔓勒紧的胸脯却鼓胀着翘出乳尖来,这会儿正滴滴答答淌下奶白色的汁水。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