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将他的腹部灼透。
“哥哥……”虞藻忽的喊。
本就绵软的声线似被热水蒸化,尾音延长、柔和一片,宛若一块热气腾腾的小糕点。
裴雪重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下来:“怎么了?”
“有点热……”
虞藻迷迷糊糊地说,他又低头,蓦地神色一怔。
白雾氤氲飘荡,碧波荡漾的水面下,依稀可以看到大致轮廓,他与兄长正紧紧挨贴在一起。
不过裴雪重生得过于优越,以至于大半都贴在他的小腹。
裴雪重的不似他样貌斯文儒雅,而是近乎狰狞丑陋的,被他的浅如美玉的颜色一对比,色泽深得几乎发黑发紫。
虞藻懵了懵。
他怔怔抬头,呆头呆脑地与裴雪重对上视线,许是视线过分直白灼热,他又低头,目光天真又谨慎地望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