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待她多想,容澈便已再度挥落马鞭。
在江萤的惊呼声里,骏马再度扬蹄向前。
又在环场半圈后被容澈骤然勒住。
如此反复数次。
江萤还未学会骑马,倒先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她急忙令容澈停马。
在旁侧捂着嘴忍了好一阵子,方将那些难受的感觉忍下。
“哪有殿下这样教人骑马的……”
她忍不住出言抱怨。
容澈并不觉得他教得有何问题。
他皱眉道:“不这般你如何习惯在马背上的颠簸?”
他说罢又道:“太傅从前教孤骑马的时候,可比你这激烈得多。也未见孤像你这般……”
话音未落,交替时的钝痛陡然传来。
“孤改日再教你。”他丢下这句话,便紧紧阖上双眼。
再睁开双眼时,他眼底的张扬之意已然敛尽。
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容隐的温和冷静。
“般般。”他的语声清淡:“不必等改日。孤亦能教你马术。”
江萤轻愣了愣。
继而弯眸道:“那便有劳殿下。”
如她所想。
容隐的教法要比容澈温和得多。
无论是上马,持缰,还是扬鞭催马。
他每一个步骤都教得细致。
务必教到江萤能够学会。
在策马时,他也并不急于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