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萤仍有些不明就里。
但当着众人的面也不好多问。
也唯有就着连翘的手起身开始净面。
等她洗漱更衣毕, 又简单地梳妆绾发后,已是整整两盏茶的时辰过去。
容澈早在她的寝殿里等着不耐。
见她自镜台前起身, 当即便握住她的手腕, 带着她阔步往廊上去。
江萤跟着他小跑到照壁跟前。
却见东宫门前并未停有素日里出行用的轩车。
而是单单立了两匹骏马。
一匹是容澈的逐影, 还有一匹是她习马时见过的胭脂马。
显然是要与她策马出行的意思。
江萤连忙止步。
目光在身上的裙装与枣红马间来回,连连摇头道:“殿下,臣妾学艺不精,恐怕还不能铱錵骑马出行。”
即便这两日里她勤加练习。
如今也不过是能够信马由缰。
还远远不到能够策马赶路的地步。
容澈闻言皱眉:“你起得晚,乘车过去必然赶不上城门开启。”
江萤红唇微抿。
想辩解又不好出声。
若不是他昨夜折腾到天光破晓才睡。
她今日又怎么会起不来身。
容澈似看出她的想法。
“那孤怎么能起身?”他冷嗤了声,也不欲与她争辩, 当即便俯身将她抱起,摁上眼前的逐影。
在骏马将她摔下之前。
他同时跨上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