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萤脸颊愈红,拿着手里的小册像捧着烫手山芋。
但礼仪嬷嬷就在旁侧看着,她再如何羞窘,也不得不继续往下翻阅。
起初的两三页虽说画得露骨,但勉强也算正常。
而愈往后,便愈令人难以想象。
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羞耻万分。
江萤的面颊愈来愈烫,翻阅的动作也愈来愈慢,最终在看见一张匪夷所思的姿势的时候蓦地顿住。
顷刻间,她便如被烫到般匆匆移开视线。
……这个姿势怎么可能做得出来。
也,也太过羞人了些。
礼仪嬷嬷的视线再度落来。
她的语调刻板:“奴婢听闻姑娘幼时起便练舞。”
“练舞者腰肢极软,定能折得下去。”
她的话音落,江萤的双颊愈红一层。
她被迫想起西暖阁里的那日,媚香的作用下,她似乎做过比这个更离谱的姿势。
她羞耻得不敢细想,急忙执起小册,掩耳盗铃般继续往下翻阅。
令人面红的记忆还未被驱散,她便又看到了更离谱的东西。
“这是什么……”她看着那物什艰涩启唇。
“银托子。”
礼仪嬷嬷就着此物向她解释一番,后又平静补充道:“殿下年轻,应当用不上此物。”
江萤低应,指尖艰难地挪到旁侧的物件上。
“这又是什么……”
“硫黄圈。”礼仪嬷嬷答道:“与姑娘适才问的银托子是一套的。”
江萤窘迫收声,迅速往后翻去。
这三十余页看罢,江萤的薄汗都湿透了里衫。
回答完嬷嬷的考问后,更是面红得抬不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