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只觉一点酥意顺着脉搏一路蔓延至心脏,指尖滚烫,心尖发麻,连素来平稳的呼吸也不由加重了许多。

他不自觉地抬起左手,反复抚摸江舫戴有choker的侧颈。

江舫另一手握住了他的手,坦然诱导着他加深这个抚摸。

江舫自己,和这个刻骨铭心的疮疤,都是父母之爱的副产品。

现在,他再没有那种难以面对的羞耻感。

因为江舫喜欢南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