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只受过两三次伤,就这么跟头踉跄地活到了现在。

贺银川咬着一根狗尾巴草,将穗咬得一翘一翘。

他沐浴在月色和天柱的双重光芒下,倚在楼下含露的草坪上,轻吹着《红河谷》的口哨。

梁漱笑道:“贺队,心情不错?”

贺银川单手倚在膝上,指尖敲击着膝骨,打着拍子,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好心情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