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手去摸,但是因为泽纳把双臂和身体抱在一起,所以动也动不了。
那家伙就这样抓住权泽柱,张大嘴含了一口心。然后把沾满的皮肤一层一层地晃动。同时,还会在嘴里滚动舌头,对乳头乱调戏。即使是饿了几天几夜的婴儿也不会那么贪嘴。
不仅仅是这一次。杰尼亚的前戏倾向于集中在胸部。虽然这是因为权泽周从内心也能很好地感受到,但有时也不知道小时候满足不了的欲望不满会这样表现出来。
在想别的事情的时候,杰纳开口了。涨得通红的乳头像淋了糖浆一样油光发亮。那家伙用自己的拇指毫不犹豫地搓着那光滑的肉块,回头把另一边的胸部也含了一大块。
[笑…]
握着的权泽柱的手伸直后又有力地握拳。每当那家伙用力吸乳头的时候,好像身体里就会吸出什么东西。上身总是向前弯曲,从胸部开始的发烧变成了胯部。在难以忍受的快感中挣扎。与此同时,他的大腿被石头般的大腿碰伤,出乎意料的是,他的性器官也不断受到刺激。
不知道是不是一定要留下牙印,他的内心处处都是他的性格。如果没有看到血,应该是万幸。
在权泽主被我抓住哼哼的时候,那个家伙打开凝胶,把它的嘴使劲塞进了权泽主的洞里。还没感觉到异质感,凝胶就突然喷了出来。吓了一跳,抬起了肩膀。那家伙趁这个机会啃着敞开的权泽柱的左胸,把果冻都拧了起来。原本是新的凝胶马上露出了地面。马上扔到地上的胶桶已经变形得认不出形状了。
挖着湿漉漉的洞,用力把手指塞了进去。鲜明的插入感让权泽柱的脊椎变得硬邦邦的。把泥泞的内壁揉得圆圆的,把里面拉开了。权泽柱的上身更向后仰,瑟瑟发抖。支撑身体的两个膝盖也危险地晃动。
杰尼亚一边亲吻权泽柱的门闩骨和脖子等地,一边又伸进一个手指解开了下面。将两个手指伸直,轻轻旋转,然后用力摁住温热的黏膜,进行刺激。每当这时权泽柱的腹肌就会突然收缩。
“哦,哦…”
[虽然觉得身体弹性很好,但这里也不错。]
莫名其妙地说什么…
过了一、两天,就像没吃过一样装作若无其事。每隔一天打一天,每次解决的麻烦就会消失。我好像很认真地摸过,但这里面还是很窄。
闭嘴,打吧出借。]
是故意的吗?你每腱的时候手指就会被吸得更深。
阴险地说着,又伸长手指。虽然比不上那家伙的性器官,但到了第三个就很吃力了。马上下面也麻了。每当那个家伙在洞里面乱揉、使劲搓的时候,装满的凝胶就会被挤出来。那家伙的耳朵不停地蠕动着那温乎乎的凝胶像蜂蜜一样的羊鼻孔一样的尿道。整个性器官无法抑制兴奋,熟得通红。
尽管如此,杰尼亚还是沉着地精心准备了我要去的地方。由于手指较长,插入也较深,使人提心吊胆。我觉得很尴尬,生怕那家伙会把我的手腕都推下去。肚子里充满了感觉,连呼吸都被吸进去了。他再次说道,抓住了詹娜的头发。但是柔软的象牙色头发只能从手指间轻松地滑出去。
那家伙现在发出呜呜的声音吸了乳头。在强大的吸附力下,稚嫩的肉块不断被吸上来又反弹起来。被咬的是胸部,但模糊的快感不断涌向胯部膨胀。压迫的性器官麻得快要爆炸了。
赶紧拉下拉链时,杰纳再次抓住了权泽柱的手腕。
[放手,臭小子]
[操之过急。堆成这样?]
你才不要拖拖拉拉的。
[泽洙,我知道你喜欢粗暴的比赛…]
突然抓住权泽柱的腰往上举。因为是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身体听起来轻松得让人无语。瞬间发呆的权泽柱的脸马上扭曲了。这是因为杰尼亚的性器官紧紧碰到了融化的洞。
也要考虑一下每次听到讨厌的话的立场。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