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突然脑海中出现了“亲生孩子出生后立足之地变窄的领养儿”等显而易见的故事。刘娜贤摇了摇头,似乎完全没有。
“弟弟出生了,父母还是一如既往地支持我,疼爱我。弟弟也非常可爱,经常跟着我。我所想象的,只能在想象中才能实现的非常理想的家庭诞生了。那时候真的每一天都很激动、很高兴…”
说得非常迷人的刘娜贤突然长叹了一口气。从中感到了某种悔恨。
“后来父亲去世了。某商业建筑发生大型火灾时,他去救助被困在里面的人,结果没能出来。感觉我的世界崩塌了一半。只有悲伤,空虚,绝望。但不幸并没有就此结束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虽然很好奇,但他并没有轻易插嘴,而是等待接下来要说的话。
‘像丧主一样,葬礼期间一直守在座位上。就算是那样,我也想做。亲戚、父亲的同事、朋友、邻居等吊唁的人真的很多…在出殡的前一天,都是一个叫旧同事的人来找我。你问我是不是老大,我什么都不知道就说了。然后他说了一些奇怪的话。”
没有倾听,歪着头。怎么也猜不出背后的故事。
刘娜贤再次想起来,似乎觉得无可奈何,噗嗤笑了。虽然是瞬间,但脸上流露出各种感情。
“其实我是我父亲的亲生女儿父亲背着母亲见过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独自生下了我,因为根本无法抚养,所以就交给了机构。”很晚才知道这个消息的父亲为了见我一直来做义工。因为爸爸总是对我动心,所以妈妈就莫名其妙地劝我领养。”
“……什么?“
‘因为是喝醉了才说的话,所以不可信。也不知道那个同事和爸爸有多亲近。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按照以前的同事的主张,去世的丈夫撇下不孕的妻子,因不伦行为生下了孩子,在偷偷看交给机构的孩子的过程中,欺骗妻子,甚至被领养。也就是说,在颂扬故人利他、献身的人生的地方,突然下了一颗炸弹。无论这是不是事实,都无法想象养母和刘娜贤的心情会是怎样的。现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没有另外确认亲子关系。妈妈说没必要做,不做。他说不要侮辱亡者,他不是那种人,我们也要相信他。难道我应该这么做吗?听了那番话,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了。每当妈妈对待我的时候,我都感到很不舒服,我也无缘无故地对妈妈和弟弟感到抱歉。”
刘娜贤一口气喝光了一直拿着的杯子。然后耸动到肩膀,吐出了巨大的呼气。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像平时一样洪亮。
‘从那时开始,我就想要自立。母亲一个人抚养弟弟,照顾弟弟也很吃力。我一定要好好做,不要成为我的负担”
这才明白了刘娜贤不停工作的原因。一直为了保持高成绩而拼命的原因也是。
“我经常想,如果父亲没有去世就好了吗?虽然这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因为总是这样,所以想投入到人无法进入的危险的地方,制造既能进行救助活动又能进行救助的机器。希望不要再像父亲那样做出牺牲。”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给刘娜贤建立家庭的人。刘娜贤似乎一直在怀念她活着的幸福时期。也许一辈子都要那样做。
我跟我妈说我可能会去当交换学生
“你说什么?“
“请称赞我做得好。很了不起。但是人的心真是,哪怕只有一次也好,真希望能抓住他。一定要去那里吗?”
刘娜贤无精打采地笑了。视线一直停留在空荡荡的烧酒杯上。
‘还不如适当地幸福。那样的话就不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了。再也回不去的那个时候太好了,无论什么都无法满足,总是感到茫然和空虚。我觉得这世上只有我一个人”
发牢骚的刘娜贤抬起头说:“就是这样。”目光相遇了。古铜色的眼珠看起来很透明。这是因为水分小。
“权泽柱,你要站在我这边”
[…徐泽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