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危机时刻,他的裤子无可奈何地湿了。李哲镇强行将腿部无力无法站立的他扶起来,抓住他后开始慢慢后退。
这时权泽柱也慢慢地活动了起来。就像李哲镇退出一样,拉近了距离。他们似乎不把人质的安全放在眼里,毫无顾忌地行动。退了一步,又大步走近。在惊慌中,李哲镇的声音非常不同。
“不要跟着我!”
但这一威胁并没有奏效。往后退一步,肯定会追上一步。两人之间虽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被追赶的一方的焦虑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
“住手!”
“救救我!”
人质搓着双手求情。沾湿他裤子的尿现在正滴答滴答地掉在地上。就像一段时间停止了一样,移动,噪音都停止了。
李哲镇像确认一样将一只脚向后挪了挪。权泽柱再次追上了他。简直快疯了。他的眼里似乎看不到人质流的血。
“你这个混账,没听到我叫你停手吗?”
突然发火也没用。从权泽柱的脸上很难找到妥协的余地。即使人质的生命受到威胁,他也不会退让。可以肯定的是,人质断气的瞬间,李哲镇本人也不会平安无事。静静地压迫的视线中包含着这一切。
“唉……!”
李铁镇立即放弃对峙,将人质推到了一边。然后大步流星地爬上后面的楼梯。权泽柱让倒下的人质坐在一边,追击了他。
刚上二楼,甲板出入门的人就没头没脑地涌了进来。转身直奔那边去。马上映入眼帘的是逃跑的李哲镇。权泽柱没有上场。只是脚步稍微宽了一点,稍微加快了一点。完全没有理由性急。反正船是在驶向茫茫大海的途中。李铁镇就像瓮中之鳖。
轻松地追上了慌慌张张逃跑的李铁镇。强劲的海风吹得权泽柱的头发乌黑。那样子让人产生奇妙的压迫感。
-前辈,现在刚从副官渡轮向海洋警察厅报案说船内有武装的歹徒。发生什么事了吗?
突然从耳朵里的通信机上传来了之前的那个声音。
“一会儿再说。我可能会有点忙。”
权泽柱直视着走到栏杆前的李哲镇。马上从通信机上传来挽留的声音,但他毫不犹豫地关掉了电源。因此,在刮起寒风的甲板上只剩下李哲镇和权泽柱。
李铁镇茫然地望着遥远的大海。他拿着栏杆,手一紧。在此期间,权泽柱逐渐缩短了距离。被逼得不可开交的李哲镇向空中挥舞起了凶器。虽然这是无论如何都想摆脱的动作,但没有任何意义。在害怕对方的瞬间,威胁就会失去力量。
“桑葚干了!”
他迅速走近了挣扎的李哲镇。快速靠近的权泽柱和轮番观看黑弯大海的李哲镇反复用凶器划破了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