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爆发出来的声音被打得粉碎。那家伙一下子伸手勒住了他的脖子。不知怎么的,那家伙的身材好像变大了好几倍。扼住咽喉的力量也像怪物一样。承受不住压力的眼珠跳出来,嘴张得大大的。为了摆脱家伙的魔掌而挣扎。那家伙一动也不动。只是用轻松的语调微微晃动。
“丢了玩具觉得很无聊干净利落地处理应该不会有后患”
舔着干嘴唇俯视权泽柱的眼神很奇怪。静静翻动的眼珠就像巨型爬行动物的那样。呼吸急促,勉强睁开了总是要闭上的眼皮。那家伙的眼角闪着红色的气息。这是一种欲望。这是鲜红欲的征兆。
“你已经听够内心的感受了应该要跟她道别吧?”“
预感到危险的一刹那,身体一笑而过。勒住脖子的手无可奈何地压在了脖颈上。头束手无策地埋进枕头深处。在没有认识的情况下,下身变得宽松了。拨开僵硬的臀部,传来了又热又硬的东西。拼命地扑腾。
“还不住手?”如果是强奸,我早就被咬了,王八蛋!“
一叫嚷,家伙就歪着头。有时还用热肉柱揉搓臀部。
“这叫强奸吗?”你不也很开心吗?便宜了好几次的家伙”
伴随着冰冷的嘲笑,蛮横的压力涌上了脊椎。肺部和内脏无可奈何地变形。惨叫了一声。明知道谁来都没有用,却像让谁都听一样挣扎。
但嗓门越高,声音反而越低沉。就像在深水中或陷入泥沼中呐喊一样。谁也听不到。谁也没来帮忙。眼前出现了遥远的隔绝感。
“……嗬!”
吸气睁开了眼睛。现在看到了已经很熟悉的天花板。一口气都开了,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用颤抖的手摸了摸地板。有了熟悉的感觉。依然是在病房的床上。慌忙回头一看,窗户关得紧紧的。
是梦吗?茫然地躺着,摸索着自己身体的各个角落。除了酸痛的感觉,没有特别的疼痛。勒脖子的感觉也是一样。
擦着汗湿的脸叹了口气。做梦也偏偏做那种荒唐的梦。
过了好一会儿才坐起来。脸上的汗珠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喘得别提有多急促了,嗓子都干了。情绪急剧低落。头也很重。好像要洗澡。
走到床外的权泽柱马上停住了脚步。毯子正中间挺立着。难道。一下子把毯子掀开了。果不其然,薄薄的前襟肿得像要裂开一样。
妈的。该死
从座位上弹起来进了浴室。衣服也不脱,不管三七开淋浴器。面对倾盆而下的水,他毫不犹豫地放松了一下。
疯了。确实是疯了。做这样的噩梦还能建立起来吗?这也不是一两次了。如果只是今天,就可以合理化说身体对恐惧做出了异常反应。但是对于反复出现的奇异现象,没有辩解的余地。
因为自愧感,伸进了无辜的头。在失去意识之前,泽纳注射的药物显然不是单纯的安眠药。否则不可能随时勃起。
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杰纳的脸。梦见的那副脸,冰冷的嘲笑活生生地再现出来。被凉水涨红的拳头握紧了。
正如萨尔曼所说,能保住性命也许是一件幸运的事情。我知道不能输给杰纳。且不说那家伙所拥有的财力和权力,他首先被压倒了绝对的力量。虽然都知道了,但也没有安慰到。照这样下去,愤怒得快要死了。
虽然心情激动,但正面突破显得很鲁莽。不能以不成熟的身体不分青红皂白地去找杰那拳打脚踢。心越烫,脑子越要凉。轻率的判断只会把事情搞砸。
没有什么办法能让那家伙吃苦头呢。对于力气大、头脑灵活的家伙来说,确实是一击的方法。
绞尽脑汁的权泽柱突然发呆。在继续思考的过程中,浓重的视感和过去的记忆被召唤了出来。
“你力气很大,用什么都杀不了”
这是最近接触到的故事。是谁提出来的?
“俄罗斯民间故事中一定会出现一个人物。是不死之身。”
那就是泽纳。那分明是那家伙讲的故事。一想到叙述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