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始微小地翻动,折磨的苏禾宫胞酸软生涩,宫胞里的脏尿精液也翻搅作祟。
明明不远处就是他自己的房间,却像走了很久。
苏禾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警惕地将门锁上。他松了一口气坐在床榻边,花穴被操的微微向上翻肿,肥肿的阴蒂压在肉嘟嘟还在不停流水的阴唇上。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苏禾低声骂了半晌,也不知道是在骂谁。
他又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生怕自己沾上了骚腥味,什么都不打自招。好在这屋子里点着浓郁的熏香,他身上什么味道也尽数被掩去。
苏禾掀开被子躺下来,睁着眼睛,他总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东西。
大师兄大师兄,他怎么偏偏就跟这个大师兄长的很像呢?
那日在小巷里被摸逼,淫贼也叫他“师兄”……
看来这个天衍宗大师兄,真的是生活丰富多彩,而且还四处树敌。
苏禾在心里把‘大师兄’评头论足一番。
这大师兄万般不好、万般惹祸,不过也送了他一个好处。
只要他吸收了水灵根,他就无疑是失忆了的大师兄,马上就会有个有权有势的爹,而且还背靠大宗门。
苏禾把锦被提起来,遮住鼓起宛如怀孕三月的肚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他有点害怕,但更多的待。
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苏川柏跟徐宁甫怎么还不来?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阵轻轻的有规律的敲门声响起,苏禾呼吸骤然急促,他迅速地往下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做爱的痕迹被掩藏的严严实实,他才松了口气,说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