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贾琏咳嗽两声,艰难地将视线移开,他强做镇定的起来:“没什么,府里有事,让我回去一趟。”

说着,贾琏连忙换上衣裳,急急忙忙回荣国府。

只剩下尤二姐独寝难眠。

月色溶溶,尤二姐躺在上好的杭绸上,身子比绸缎更加顺滑,她自怜着美貌,思索着贾琏什么时候能将她接回府里。

这么些日子下来,尤二姐也回过味来,虽说贾琏声称是娶了她,但既没有见过主母,也没拜过父母,更没让她踏进荣国府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