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可以当成没发生过,只要你跟我回去…”
乔晏转过身,冷眼看着情绪激动的江熠明,“你说不在乎就不在乎,当没发生过没发生过,江熠明,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我是个人,不是你的所属物,以前不是,以后更不会是,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江熠明眼底猩红,在乔晏即将关上门的时候猛地伸手去挡,在门缝中狠狠夹了一下,掌心的纱布顿时涌出鲜血。
他闷哼一声,发出困兽嘶吼般的警告:“你就不怕我再封杀你一次吗?”
乔晏强行掰开他的手,关上门前飞快地扔下一句:“你以为你还有那么大的能耐吗?回去看看热搜吧,现在还挂着我的名字呢。”
说完,他没有片刻犹豫狠狠关上了门,将江熠明复杂的神情隔绝在外。
他大步走回别墅,看也没再看一眼。
过了许久,那辆迈巴赫才缓慢驶离别墅。
离最后的文化课考试只有不到两个月,平复好心情后,乔晏就紧锣密鼓地投入到了备考之中。
花高价请来的家庭教师,是个经验丰富的大学男教授,年纪不大,一副两袖清风的文人模样。
那天之后,江熠明又来了几次。
只不过乔晏完全不想理,连想去打发的阿姨都拦了,任凭外面春雨绵绵,都把江熠明和那辆不知道换了多少次的纯黑迈巴赫晾在那里。
渐渐的,江熠明就不怎么来了。
乔晏松了口气,拉开书房的纱帘,让阳光毫无保留地落进房间,窗台上的月季花在阳光下含苞待放,精巧的瓷瓶闪着光,没有半分灰尘。
白天,乔清河一般都会去星芒工作。
星芒和纵海主营的业务之间八杆子打不着,执行总裁又是钱锐,所以并没有受到豪门的太多关注。
还不到一年时间,星芒悄然发展,签下不少年轻又有实力的演员,竟然飞快地在圈内占据一席之地。
打铁还需自身硬,乔清河吃过亏,于是决定把自己和公司都捧上舆论的最高点,变成资本才能真的对抗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