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之间完全没有了间隙。
有N 秒钟,我脑子里一片空白。
过了好半天,才听见笼头里的水汩汩地向外流淌着,耳边是一长一短的鼻息,心里是一高一低的急跳。
你……
我舌头打起了结,只能张着大嘴,浑身僵直地站着。
好象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哭了。
肩膀上有湿湿的几下,热热的,可溅在我的心里,很凉。
知觉终于回到了中枢神经,手抬起来要推开他,却觉得被更用力地束紧。
嗓子发干,声音冒出来时也很嘶哑,哑得甚至也只剩了颤动的气流:陈……陈……
……陈向阳……
过了很久,背上传来似乎失去意识的声音,嗡嗡的低响:文薛,文薛。
蹲在院子里抽完几根烟,远远的天上打了几个旱雷。天晚的迟了,大太阳依然照着,可灿烂的阳光下就会撒阵急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