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们不就是揣摩着娜姐的意思,给正主那寄了免费招待券吗?然后就守株待兔地等着丫自投罗网了。这位打
那天来了之后,就每个周末都要跑到楼上来订一个包厢,也不唱K 能听一个晚上歌喝一个晚上酒,买醉到天明。这不,
我跟着他,把地址都抄下来了。
你们?娜姐问。
我和阿达啊。小安笑嘻嘻地:不瞒你们说,我们俩也打了赌了……阿达,你拉我干吗,有什么呀,你不就押了陈号
吗?娜姐和炮哥又不会吃了你。嘿嘿嘿嘿。小安冲着我拍胸脯:我押了炮号了,炮哥,你可别给哥们丢脸啊。
每个周末?我跳起来:今星期几?
就是星期五啊!除了娜姐所有的人都笑喊。
扔下鼓槌,撒腿就往外跑。
听到背后,娜姐在小安头上打了一下,怒:你早干嘛了?收到消息这会才过来放?还有你阿达,我这段没去欢场点
卯,你们俩就敢背着我场外赌波?
娜姐。小安委屈地声音:那我不也得观察观察他是为了谁来的嘛?要是为了来撞陈号的,那不变成我替阿达忙了吗?
小安也跟在我屁股后面跑了出来。上了车,在人防洞外就一个急掉,把泥地划出个带着橡胶皮印记的大半圆,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