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箬风做了个梦,梦里老婆用热乎乎的小逼不断地磨蹭他的鸡巴,还张口含了进去,用又湿又软的舌头裹着鸡巴猛吸,吸的他浑身骨头都在发酥。

“唔……”

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像是在耳边,被火热的东西包裹住的感觉,让简箬风在射精的冲动中睁开了眼。

他下意识伸手把睡在一旁的白白捞过来,迷迷糊糊中还在那想:老婆昨天被欺负惨了,恐怕今天又要闹脾气,他得先把老婆哄开心。

结果一手抓过去,扑了个空。这下子彻底清醒,吸的啧啧作响的水声变得更加清晰了。

就算不掀开被子,简箬风也知道来来回回耸动起伏的下面是怎样刺激的风景,他掀开一角,之间老婆正双手握着鸡巴根部,舔的津津有味。见他醒了,被撑爆的脸颊也没吐出鸡巴,反而用水汽盈盈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简箬风不禁开始反思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喂饱白白,所以大早上的白白竟然爬起来偷吃。

“嗯很了。”(你醒了。)

嘴里含着腥味浓厚的鸡巴,白白口齿不清地说道。

简箬风捧着老婆的的脸,让老婆把鸡巴吐了出来,扯过来一摸小逼,果然已经湿的不成样子。

“我还没吃到精液。”许白不满地咬着他的嘴唇。

一句话让简箬风本来就忍不住射精的鸡巴猛的跳了跳,前端不断翕合的马眼缓缓流出了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他闷哼了一声,脑袋埋在老婆胸前,等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双眼因为忍耐都带上了水汽。

许白看的心怦怦跳,不自觉的对着对方的脸咽了咽口水。他喜欢看简箬风忍到极限气喘吁吁的可怜样子。

“不要浪费。”说着,柔软的手再次摸上了粗硕鸡巴,手指沿着虬结的青筋撩拨似的乱摸。

简箬风直勾勾盯着老婆微微张开的小嘴,里面粉色的半截舌头,像春药一样蛊惑着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把鸡巴戳进里面好好被吸吮一番。

白白冲他笑了笑,低头用舌尖将溢出的那股精液缓慢地舔舐干净,边舔还边给他展示舌尖上的白浊,看的简箬风握着对方腰的手都在不断收缩。

是不是他找律师的事情暴露了,所以老婆大早上的奖励自己?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份神智的简箬风觉得白白的勾引总有些刻意。但不对,他瞒的明明天衣无缝,老婆才不会察觉到。

“看着我。”察觉到他的走神,许白不满地用舌头裹着龟头狠狠转了一圈。最敏感的地方被这样刺激,简箬风腰甚至不受控制地抖了抖,他声音沙哑地说着对不起,低头亲了亲老婆的发梢。

许白舔掉溢出的最后一滴白浊,指尖在马眼处戳了戳,对方立刻一副欲生欲死地崩溃样子,看的他双眼泛光,指腹不断摩挲起龟头来。

“白白……”简箬风被折腾地要疯,他抓住老婆作乱的手,“我想肏小逼。”

听到这话的许白把人按倒在床上,跨坐在对方腰间,手指沿着结实的腰线不断游走,最后摸上了对方的手腕,“你乖乖的,让我动好不好?”

老婆这么主动,当然是好好好。简箬风连连点头,却看着老婆从旁边拿出了那副熟悉的手铐。

“白白?”上次被老婆用尿道棒玩到崩溃的记忆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简箬风试探地问道:“不用绑着我的手吧?”

白白无辜地看了他一眼,柔润火热的小逼整个贴上了滚烫的鸡巴蹭啊蹭,磨的简箬风又神智飞走,“谁让你之前说好了让我动,结果按着我的腰使劲顶,差点把我肏坏。”

被舒服的小逼磨的没有思考能力的简箬风回忆了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每次在白白脐橙的时候,后半段都会按着肏到子宫深处去,所以没有多想,乖乖地把双手递给了白白,“那白白铐着我,这次我绝对不欺负老婆。”

许白吻了吻他的手腕,干脆利索地将人直接铐住了。下一秒就咔咔从简箬风身上挪到了一边,就差抱着手臂摇着恶魔尾巴哈哈大笑了。

简箬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