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风寒,不然肯定会来见你。”
墨熄知道梦泽公主的体质变差,其实与自己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于是问:“病的重吗?”
宴平抿嘴笑道:“吹了两年塞外的风,还只想着她呢?放心吧,只是头疼脑热而已,老毛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静养一阵就没事了。”
墨熄没说话。
“羲和君,我姐都已经答应当重华祭坛的圣姑了,一辈子都不能嫁人的。你真要为了她一辈子不娶?”
“……”
“她当初追你的时候,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现在后悔也晚了呀。”
宴平贴得墨熄很近,身上是甜腻的脂粉香味,她满头珠翠映着乌发,额间落着胭脂色的牡丹额面,穿一件裹胸襦裙,笑起来的时候刻意前倾,半露的高耸雪胸脂玉般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