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白忻澈的紧张而儿子的不满,白桑韵对院子里铺著的草药来了兴趣,“这些都是忻澈弄的吗?”
“嗯。”白忻澈悄悄靠近爹爹,感受爹爹身上的温暖,点头。
白桑韵抬手拍拍养子,语露欣慰,“澈儿还说自己只学了个皮毛呢,依爹爹看你今後一定能跟你二叔一样厉害。”夸奖的话让白忻澈多日来第一次露出真心的笑,白桑韵理了理他略显凌乱的头发,进了屋。
外间是一张小桌子,几把竹椅。内间有一张书桌,一把软椅,和一个很大的书柜,书柜摆著许多医书,书桌子上还放著未看完的书。穿过内间就是白忻澈的卧房,卧房里摆著一扇屏风,一个放置脸盆的架子。绕过屏风,白桑韵大致看了下,就走了出来。屋内的东西虽简单,却都是上好的,这让他稍稍放心。
“澈儿,你虽常常进宫,可爹爹却是第一次来你这儿,想来也是爹爹失职,你都出宫一年多了,爹爹竟从未来看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