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成将酒递到了她嘴边,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锦茵伸手接过来。
这次锦茵学乖了,喝得极慢,比开始好受些,但并不会因为这样就减少它的烈度。
一杯两杯下肚,锦茵连一意识都开始混乱起来。
终于再也忍不住。
她猛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扶着墙壁踉跄着走出包间冲进洗手间。
胃里的东西翻搅着,冲进卫生间那一刻开始昏天黑地地呕吐起来,食物混着胆汁,她感觉快要把整个胃吐出来。
强撑着身子扶墙走到洗手池,捧起水漱了好几次口才将口腔中的黏腻恶心的感觉驱散。
可是腿脚已经开始发软,直接靠着冰凉的墙壁下滑,跌坐在地上。
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连呼吸都十分困难,张开嘴像是溺水的鱼大口呼吸着,仰着脸头顶的灯光细碎却模糊。
一道身影遮住了她眼前的光,锦茵看不清对方的模样。
他俯身将锦茵捞起,怀抱中干燥而好闻的味道令她脑子里突突直跳的神经突然安定下来,脸贴在硬挺微凉的衣服也稍稍缓解了脸颊上火烧似地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