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表情肯定特别狰狞特别绝望。
C市的冬天真的很冷,厕所里的窗户常年开着,暖气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我从里到外都湿得彻彻底底,只能抱着膝盖把自己蜷起来。
我操他妈的陈晓旭,真他妈不把人当人,非要把我往死里玩。
我听到他们又商量了什么,然后不知道谁说了声走,就一起跑远了。
我不知道他们要干嘛,即使他们暂时走了我也不敢出去。
我冻得牙关都在打颤。
直到下午第一节课的上课铃响了我才敢哆哆嗦嗦打开门往外走。
结果我刚走一步脚底就一滑,尾椎骨狠狠撞在了台阶上,痛得连气都喘不出来了。
尿液,脏水混合着把我的衣服脏了个透底。
我再也忍不住,蜷着身子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