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文,只剩这三个孩子……孩子们什么都不懂,求大爷给条活路,不要伤害他们……”
“我说要把他们怎么样了吗?瞧你,怎么紧张成这样?”徐宾白笑着抚摸她紧绷的脊背,瞧见蒋星淳和蒋星渊并肩走进来,一个满脸愤怒,一个隐而不发,竟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性子,不由生出戏弄他们的心思。
他对身形瘦弱些的蒋星渊招了招手:“过来。”
蒋星渊攥了攥拳头,低垂着头乖乖走近。
“瞧你娘这通身的奶水和汗水,把衣衫和裙子都浸透了,想来很不舒服。”在身后山匪们吃吃的笑声里,徐宾白意态从容地说着丧心病狂的话,“你要是心疼你娘,就去帮她把衣裳脱掉,拿到后院好好洗洗……”
他说着,将絮娘单独放在虎皮椅上,自己走到蒋星渊身后,轻轻推了把僵硬如石的幼小身躯。
絮娘缩进角落,含着泪看向素来最懂事也最体贴的孩子,对他无助地摇头。
蒋星渊咬咬牙,上前两步,单膝跪在椅子边缘,两手分别捏住衣襟两侧,借着为她宽衣的时机,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大娘,您再忍忍……我一定想法子救您出去……”
絮娘抽泣着由他脱了衫子,解去裙子,赤身裸体地坐在柔软的虎皮上,穴心被茂密的毛发刮得又酸又痒,一股一股往外冒水儿,没多久就洇湿了好大一片。
“把腿分开。”徐宾白掐住蒋星渊的后颈,不许他抱着衣裙离开,双目中隐含威胁,变本加厉地发出下一个指令,“求在场的各位大爷们舔舔你的浪屄,好好给你解解痒。”
二当家郭间见他的花招又多又有趣,低咳一声,对常元龙道:“三弟倒是会玩。”
常元龙胯下隆起好大一包,搓了搓手指,笑着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戏。
见絮娘的玉脸越涨越红,不大愿意配合,徐宾白手下的力道加重不少,掐得蒋星渊剧痛难忍,骨骼“咯咯”作响。
蒋星渊也硬气,冒着被徐宾白捏死的风险,不肯与絮娘对视,更不肯向她求饶。
“不……”絮娘嗫嚅着嘴唇,正犹豫间,瞧见徐宾白不耐烦地将目光投向身后的蒋星淳,心口“突突”直跳,立刻选择屈服,“我、我听你的就是……”
眼看着她将两只颤抖的玉手放下,主动露出散发着浓烈奶香的饱乳,玉腿分开,脚尖堪堪挨到地面,美得令人挪不开眼的水穴颤颤巍巍,羞耻地朝着满脸垂涎的男人们打开,红云自脸颊一路爬到耳根,蹿至锁骨,蒋星渊的心里冰凉一片。
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拼命,在絮娘心里,也不可能与嫡亲的儿子平起平坐。
如果被山匪抓到的只有自己,絮娘大概不会现身。
如果徐宾白没有看向蒋星淳,絮娘大概不会这么快退让。
他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他该责怪蒋星淳蠢笨,还是该感谢他重情重义,顾念兄弟情分?
蒋星渊不发一语地逃离了徐宾白的掌控,回到蒋星淳身边。
看见蒋星淳已经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脸色又青又白,几乎背过气去,他用力拍向他的脊背,直到他大口呼吸,方才小声道:“阿淳哥哥,打不过的时候,只能忍耐。”
蒋星淳没有受不住激径直冲过去,还算有救。
蒋星淳双目赤红,重重抽了抽鼻子,道:“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要把他们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他强迫自己一眨不眨地看着娘亲被人侮辱的情景,把眼前这荒唐、狂乱的一幕深深刻入脑海,在往后的日子里无数遍回忆,当做刻苦练功的最大动力。
他看着絮娘捂着红唇,小声地哼叫着,本该由妹妹一人独享的奶水被粗野鲁莽的男人们争抢着分食干净;看着她大张着腿儿,声如蚊蚋地说出不符合她内敛性情的放浪之语,汉子们像疯了似的跪在她身下,舌头钻进他出生的地方,又舔又嘬,满脸狂热;看着七八个男人将她布满吻痕与指印的身子团团围住,脱去裤子,露出比自己大上两三倍的鸡巴,快速撸动着,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