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2)

徐宾白倒没有继续折腾她,递了方帕子过来,道:“自己把身上洗干净,过来服侍我沐浴。”

絮娘红着脸转过半边身子,掬起热水清洗身上的污迹,又生涩地将手探进穴里,一点点引出黏稠的阳精。

她洗得差不多,正欲起身,闭目养神的徐宾白忽然伸出双手,拉她坐在腿上。

他拍了拍絮娘的双乳,示意她将香胰抹在那里,用身体为他擦洗。

絮娘不得已之下,握着滑溜溜的胰子,在乳肉上打出喷香绵密的泡沫,怯怯地攀上徐宾白的脖颈,软绵绵的玉乳一下一下在他胸口磨蹭。

徐宾白欲念再起,腿间那物勃发高举,抵着滑腻的花穴蹭了两下,拍了拍她的雪臀。

絮娘知道这是要她自己套进去的意思,因着花穴肿痛,本想说些求饶之语,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不知怎的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她红着脸主动往前坐了坐。

明明穴口对准了龟首,用力的时候也不知为什么一再错过,絮娘只得腾出一只玉手,探到两人之间,扶着又直又长的物事,蹙着眉一点点吃了进去。

徐宾白舒服地低喘一声,终于开口说话:“你倒听话。”

虽然眼泪多了些,可挣扎得并不剧烈,被他们轮奸的时候甚至表现出几分配合,过后也没有哭哭啼啼,说些招人烦的话,算得上乖觉。

见絮娘没有回应,他又道:“这样很好。”

便是玩物,在他心里也分三六九等。

嗡嗡叫的苍蝇,必得立时拍死,柔弱美丽的蝴蝶,却可多留几日。

絮娘带着颤音“嗯”了一声,忍着花穴被再度撑开的胀痛,前前后后地夹弄着他,等徐宾白露出满足之色,抱着她上下颠动起来,方才壮着胆子央求道:“求爷看在我尽心服侍的份上,看顾看顾那三个可怜的孩子……”

“你还不够尽心。”徐宾白浅笑着,哄她转了个身,趴在浴桶边沿维持平衡,修长白皙的身躯立起,抱着两条玉腿从后面大力耸入,深抽猛送。

下半身漂浮在水上,带来空落落的不踏实感,絮娘紧张地攀紧了浴桶,口中“呜呜嗯嗯”之声不绝,花穴也下意识绞紧,给徐宾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活。

就着这个姿势狠干了她五六百抽,激烈的动作扑腾出的水花泼得满地都是,他猝然发难,抓起絮娘的长发,将她整颗头颅按进水里。

絮娘呛了口水,惊恐地挣扎起来,脑袋被他死死压着,动弹不得,饱满的雪臀倒教他另一只手稳稳托到水面之上,承受着越来越强劲的肏干。

可怕的窒息感渐渐涌现,絮娘脸色发白,心跳加速,眼前出现片片白光,花穴更是收缩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

在她昏死过去之前,不住痉挛的身子终于将徐宾白的精水榨了出来。

阳物意犹未尽地在穴里继续顶送着,将她送上不知是无间地狱还是极乐世界的巅峰。

徐宾白将絮娘一把拽起,搂进怀里轻怜蜜爱,仿佛前一刻几乎亲手溺死她的那个疯子不是他一样,笑问:“吓着了吗?”

絮娘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呛咳了几声,通红的眼睛望向他,里面没有愤恨,只有惧怕与哀求。

她嘶哑着嗓子道:“爷觉得满意么?您……您还喜欢玩什么花样?奴一一照做便是。”

她这样百依百顺,任由他予取予求,是为了保护她的孩子。

徐宾白怔怔地看着她狼狈可怜的模样,今天晚上第二次想起旧事。

关于母亲的旧事。

其实,两个女人没什么相似之处,母亲出身高贵,仪态雍容,远非乡野女子可比。

可对待孩子的一片慈母心肠,大抵都是差不多的。

母亲总是温温柔柔地问他:

“宾儿,你对今日的菜肴满意吗?还想吃些什么?”

“给你安排的通房丫头还合心意吗?不喜欢的话,娘给你再挑几个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