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2 / 3)

穴口四周戳来戳去,屡次捺入小半截,又顺着淫水滑出来,“欺负弱女子有什么不好?她们既没有法子拒绝,也没有本事还击,只能在我身下化成一滩水儿,到最后被肏出淫性,还要主动翘着屁股,求我不要拔出去呢。”

温昭听他越说越露骨,并不回应,半提醒半警告道:“徐小公子还有什么要求?一并说出来便是。若是阿朔回来,只怕不好善了。”

“唔……”徐宾白看着他狼狈的模样,积压在胸口多年的抑郁愤恨消散了些,颇觉扬眉吐气,“第二嘛,我要温大人身上的印信和几千两盘缠。”

仓崖寨被温朔一窝端了之后,他就像阴沟里见不得光的老鼠,东躲西藏,受尽苦楚。

他心知在中原再无立足之地,便想法子联络上辽国的探子,请他们替自己送了封信,向辽国三皇子耶律保慎投诚。

那三皇子和他过世的父亲有些交情,爽快应允,因着看中他的才学,还许以亲信之位,若是他小心经营,假以时日,说不定能够水涨船高,飞黄腾达。

不过,城门看守森严,他又在海捕文书上挂着名号,没有温昭的印信,只怕不好出境。再则,这一去山长水远,举目无亲,若无金银傍身,势必处处掣肘。

正所谓“生机险中求”,他蛰伏多日,在温昭生辰这天趁乱混进府中,又使人往几处粥棚下了泻药,来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就是要狠敲一笔竹杠,和仇人算一算总账。

温昭取下腰间印信,连同装着银票的匣子一并推到徐宾白面前,说道:“这里面有八千两银票,全都给你。”

因着担心絮娘,他不得不频频往她身上看去。

可这一看,又避不开她雪白的皮肉、水蜜桃般饱满的圆臀,连那团沉甸甸的玉乳,也时不时在眼前摇晃。

俊美无俦的脸庞微微发热,他催促道:“此地不宜久留,徐小公子若想全身而退,还是速速离去的好。”

“用得着你提醒?”徐宾白傲慢地抬高了头颅,冲着他阴森森一笑,忽然握着肉根,直直挺入絮娘穴心。

“唔……”絮娘痛苦地呜咽了一声,玉手揪紧颜色素净的毛毯,两条支在地上的腿儿剧烈抖颤着,想要往前闪躲,却教他掐着腰肢狠命一顶,结结实实入了个满。

“你!”温昭眼睁睁看着絮娘在他面前失了清白,立时动了真怒,声量随之放高,“徐宾白,你怎么出尔反尔,言而无信?快放开她!”

他越生气,徐宾白越高兴。

“我说的是,你不下跪,我就用鸡巴操她,可没承诺过,你听我的话,我便不动她。”他故意眯起眼睛,做出一副享受的模样,腰臀缓慢耸动着,拔出一点儿,又迫不及待地恶狠狠塞回去,皮肉相撞,发出“啪啪”的钝响。

因着知道温昭温润和气,一直自诩为高洁之人,他甚至刻意说些粗俗下流的话语,同时折磨他们两个人:“温昭,一个婊子罢了,有什么好生气的?她在你们府里待了这么久,天天挺着奶子敞着浪屄伺候你,她有多淫荡你不知道?说句不中听的,你这病恹恹的样子,满足得了她吗?我刚才又摸又插,她底下早就发了大水,这会儿给她个痛快,顺道也替你分忧解劳,你们不该感谢我吗?

温昭被他气得浑身发抖,见絮娘紧蹙着娥眉,不哭也不叫,只是硬捱,心里又像被什么钝刀子重重割了几下似的,疼得厉害。

他俯身轻轻拥住她,摸了摸被冷汗浸透了的乌黑鬓发,惭愧道:“是我对你不住……”

是他的身子骨太不争气,连累她吃苦受辱。

絮娘软软地摇了摇头,嫩穴被坚硬的阳物毫不怜惜地重重刮弄,快速摩擦,泛起火辣辣的痛感。

她实在受不住,靠着温昭的肩膀抽泣了一声,两只手松开毯子,壮着胆子牵住他的衣角,像个受了委屈向父母告状的孩子:“大人……疼……”

徐宾白将眼前这对无助依偎在一起的男女看做苦命鸳鸯,心里又是快意又是嫉妒,骂道:“当日在寨子里,被几十个精壮汉子们轮着干了半夜,浪水儿喷得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