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千钧一发之际,她虽身受重伤,意识却还清醒。
所以,他舍她而保温昭的举动,全都落在她眼里,给自己本就不算正面的形象再添一笔污痕。
温朔冷哼一声。
蠢货就是蠢货,她只看到他维护温昭,却不想想,生死攸关时刻,到底是谁弹出飞镖,救了她一命。
罢了,他才懒得管她怎么想。
温昭这一回病情严重,连床都起不来。
因此,温朔将絮娘抱进内室,送到床上。
两个人都是病恹恹的模样,这时候也没办法再讲什么礼数,他把娇软无力的美人摆弄成朝温昭侧躺的姿势,目不斜视地退了下去。
“大人,您还好吗?”到底共同在生死边缘挣扎过一遭,絮娘看温昭的目光除了感激之外,多了几分真诚的关心。
温昭的脸色比她还要苍白,轻咳了声,露出个和煦的笑容:“好多了。你伤势严重,本该好好将养,无奈我身子骨不争气,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麻烦你。”
“大人不必说这些客气的话,能为您排忧解难,是我的福气。”絮娘低着头主动宽衣解带,“快请进药吧。”
涨满奶水的双乳自肚兜中跳出,两个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氛围的暧昧。
他们面对面躺在一处,一个袒胸露乳,一个仅着里衣,因着有心无力,都无法像从前一般用帕子遮挡浑圆的乳球,只能任由那两团奶儿暴露在视野之中。
因涨奶而渐渐挺立的粉色乳珠,像两只无辜又动人的眼睛。
温昭心慌意乱,低下头含住一边的樱珠,斯斯文文地吞咽着,依稀听到快似鼓点的心跳声。
是他的,还是她的?
絮娘乖顺地一动不动,任由他进食,喂到第二只玉乳的时候,被屋子里烧得极旺的地龙烘得浑身发软,竟和温昭依偎在一起睡了过去。
温朔在外头等得不耐烦,想要出声询问,又怕惊了温昭,便放轻脚步走进去。
看见昏睡在一处的两个玉人,他呼吸微滞,也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将含在温昭嘴里的乳珠拽出,狠狠擦了擦上面湿淋淋的口水,又用力一捏蓓蕾,挤出残存的奶汁。
在山匪窝里,救下絮娘那夜,他记得他也是这样掐她的。
彼时,她胸脯上还吊着乳夹。
也对,这样饱满又淫靡的奶子,就该花样百出地狠狠蹂躏才是。
温朔拉过被子,将两个人的身子盖好,目光暗沉沉地盯着絮娘,也不知思索了些什么,过了许久才悄然离去。
如是进了几日的药,温昭渐渐好转,时常披着衣裳坐起,处理堆积如山的公文,还有精力指导蒋星渊的课业。
“这孩子是个好苗子。”他将蒋星渊写得有模有样的文章拿给温朔看,目含嘉许,“才跟着我们学了多久?做起文章已经言之有物,可圈可点。”
“就怕是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温朔冷哼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我看,他的眼里只装得下他大娘。”
温昭知道温朔因着那日蒋星渊的灵活机变而生了成见,摇头道:“各人立场不同,你没有错,他也没有错。我倒喜欢他不卑不亢,心思缜密。”
温朔最烦他这副圣人口吻,嗤笑道:“反正在你眼里,每个人都很好,每个人都重要。”
见弟弟提起灯笼要走,温昭犹豫片刻,开口叫住他:“阿朔,有个问题,我很久之前就想问你。在你眼里,伏阱伏陵他们,算是下属,还是弟弟?”
温朔握着提竿的手紧了紧,虽不理解他为何这样问,却诚实答道:“是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
他顿了顿,话语里露出些许讥讽之意:“毕竟,我是不祥之人,生来便遭母亲厌弃,被家族驱逐,压根配不上你这样光风霁月的哥哥。还是留在臭水沟里,和身份低贱之人称兄道弟,更为自在些。”
温昭忽略了他言语里的讥诮,松了口气,道:“那就好。”
“你什么意思?”温朔疑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