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安安就条件反射地缩尾巴躲进椅子后面。
“干嘛呢?”沈岸在客厅开会,听到外面闹闹哄哄的,便出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郁雾气恼地转过身,浑身湿漉漉的,和蹲在一旁的安安没什么区别,沐浴在充足的阳光下,白皙,柔软,无辜。胸口一大片水渍将她的内衣暴露出完整的形状,沈岸立马偏过头。
郁雾低头看了眼自己伤风败俗的胸口,折起水管,恶劣地浇透了衣服。
湿黏的布料贴着她凹凸的曲线,水珠滚过她的乳尖、大腿,一滴滴地往下落。
郁雾甩了甩头发,卷起衣摆拧水,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腹。
她的坏心眼不同于刻薄阴险,而是明目张胆地,从看你狼狈缴械里获得快感。
哪怕无心去看,可余光却很清晰。沈岸无奈地叹了口气,向她兜头扔了条浴巾。
沈岸去了书房,不再在客厅办公,直到傍晚才出来放风。
火烧云漫天,郁雾顶破水面和他恰好对上了视线,她牵唇一笑,一步步走上阶梯。猩红色比基尼在她羸弱的肤色上形成了强烈的冲击,像是化开的鸽子血,饱满的上围昭示着她青春正盛的荷尔蒙。
郁雾走到他面前擦头发,胳膊挤得乳肉不停地弹动,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在两人之间徘徊。
沈岸用深呼吸转头回应她的有心作对。
没架可吵,郁雾无聊地来回转悠,等天黑了也没看到萤火虫,更加没趣了。
“要给您热饭吗?”佣人跑出来迎她进屋。
郁雾四处看了眼,没见沈岸,便问:“他人呢?”
佣人诚实地回答:“哦,沈老板出去了,好像是相亲去了。”
郁雾顿了顿,“你怎么知道的?”
“司机等的时候和我们说的。今晚是老爷子组的相亲局,还亲自给沈老板打了电话。”佣人忙去端茶倒水,又问了她一遍:“要热饭吗?”
“不饿,你休息去吧。”郁雾打开酒柜,把音响开到最大,又翻墙倒柜找出半包烟,对着月光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老爷子做东,沈岸自然不好拂面,但这顿饭吃得也并不愉快,无论双方怎么促成,他都装聋作哑不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