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就已经毫无道德地喜欢上了这个初次相遇的少年。
虞向晚追上他,“你当年没签那份协议?”
沈岸夹着烟的手一顿,看似自然地送进嘴里吸了一口,“不如换你来回答,你究竟想对她做什么?”
他侧目而来的视线嘲弄又冷漠,虞向晚不设防地被刺中,心下一虚说:“我?我,我当然没想干什么,我怎么会对郁雾做什么?”
虞向晚稳住声线,反问他:“李枫知是公众人物,你不该动手,他一定会追究法律责任的。而且你也不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墨西哥那边正是紧要关头。老爷子是不是打你了?给我看看?”
沈岸不甚在意地撇过头躲避她的手,略带警告的意味道:“还轮不着你来教训我。”
“是。”虞向晚不甘地看着他脸上的伤,“沈岸,我看不透你了。”
沈岸扶住车门顿了顿,答非所问:“你最好没想对郁雾做什么。别人都是事不过三,但我这里只有下不为例。”
她竭力平静去伪装眼里的不诚实,只能骗得过她自己。
“你不觉得你太过紧张郁雾了吗!”虞向晚憋了好大一口气终究还是吼了出来。
沈岸靠在后座闭上了眼睛。
虞向晚坐进副驾摔上了门,偏头看向窗外风景,许久后她自暴自弃似的又开了口:“沈岸,你对她的紧张,已经超出养父的范围了。”
沈岸从始至终未曾言语。
到了医院后,她悄声跟在沈岸身后,但却在病房门口停下了脚步。
沈岸坐到床边,俯身轻抚过郁雾凌乱的发丝,苍白漂亮的手覆住了她扎着针的手背,他手指收拢的幅度小心翼翼得让虞向晚心口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