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跪起身,把住她的细腰按摩,力道技巧的专业度让郁雾很难不怀疑他从事过技师行业。
等她又睡了个昏天暗地醒来时,发现游艇已经停靠在伊丽莎白港了。
沈澜人模狗样地站在甲板边儿迎接他们,看着郁雾一瘸一拐地走下来,他摘下墨镜笑了,“哟?怎么了这是?”
郁雾瞪了他一眼就先钻进了车里,沈岸背过身点了支烟,“解决了?”
沈澜靠过去,压低了声儿汇报:“搞定了。利港撤得很干净,只查出百来箱芒果榴莲。大伯这会儿正焦头烂额呢,到处求人想给沈潇办取保候审。”
沈岸看了他一眼,沈澜立马意会道:“当然办不成了,有小姑看着呢。”
听罢后沈岸灭了烟,沈澜笑嘻嘻地问道:“我后备箱里有榴莲,要不给你们带点回去?”
“你留着自己吃吧。”沈岸摔上了车门扬长而去。
郁雾枕着手背睡了一路,车颠得她浑身酸疼,被喊醒后梦游似的往家里闯。
沈岸喊来吴妈,叮嘱道:“给她做点清淡的东西吃,我出去一趟。”
秦家已经翻天地了,订婚宴黄了,面子也丢光了。所有的压力都给到了秦叶,但她却异常地平静,面对愁容满面的父母闭口不谈此事。
下班后她回到家中,看到沈岸与父亲从书房走出来,也并不意外。
两人对上视线颔首打招呼,像是再普通不过的朋友,没有撕心裂肺,也没有怨恨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