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生气,但绝对不愉快。 “那种工作,总不能做一辈子吧……”李文逊垂着头,抱着靠枕揪流苏,低声道,“年轻时候以一敌十敌百,免不了与人结怨,等以后老了,若有人伺意寻仇,存心与你过不去,那一辈子连一天安稳日子都没有。” “事业做的再好,终归是为了生活。有必要把自己的性命系在波诡云谲的利益关系上吗。” “阿文。”李文耀正过身,握住他的双肩认真地盯着他,“你是不是还在怪我。” “”李文逊心想我怪你什么。 “因为我上次没保护好你,所以你心有余悸,”李文耀紧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