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哑了起来,“家里的男佣……今天晚上要把小少爷……偷偷弄坏。”

这接下来几天肖坤就像找到了什么新招式,还买了有钱人家里男佣时兴的衣服款式,把奚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白天像个忠实的奴隶一样谦卑伺候,晚上把人搞得要死要活。

奚容还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玩过一次,他真是觉得自己道德败坏,几乎没了个底线,周围又都是些浓密的树围绕,有时候天还没黑,太阳才落山,肖坤又想到了什么新法子。

那各种荒唐的法子几乎是层出不穷,肖坤前几日还扮演了马夫,家里恰好有匹马他在照顾,奚容回来时没找着人,就去马厩看看。

一看脸都红了。

大白天的是个什么混账模样。

光着膀子不说,特意找出了原来的破裤子穿上,那身材一点也没话说,还套了个开衫马甲,像个流氓似的下等人。

奚容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刚下班,扣子都扣到顶。

见肖坤穿成这样红着耳朵说他,“你真是个没脸皮的,怎么能穿成这样?”

肖坤刚刚给马喂了粮草,他在后面的水井洗了手,抬眼看着奚容,那双眼睛直盯着他,“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