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着就好。”
“第一项,惩罚你不爱惜自己身体,受了伤还不顾后果硬挺,你有异议么?”
于幽被封住了嘴,闻言只能摇头。
“我知道你并不服气,但我今天你要记住,”散鞭在于幽的大腿内侧轻轻扫着,令他寒意喷涌,“奴隶的一切都是属于主人的,包括身体。倘若你不爱惜主人的东西,那你将失去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
散鞭毫不留情抽在了腿根里侧的软肉上,小奴隶不可避免地抖了一下,该挨的鞭子还是没有少……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散鞭与其它鞭子不同,如果用得好,不在身上留下鲜明的痕迹也能让人产生痛与爽交织的感觉。而且,如果在身体各个部位均匀抽打,会让整具身体散发诱人的红晕。
柳如海显然是个中高手,一鞭接一鞭没有丝毫停顿,锁骨、乳晕、腰腹、大腿……身体的每一个敏感部位都没有幸免,随着鞭打一点一点泛起潮红。
于幽额发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湿,眼中浸满了生理泪水,下颚具是难以吞咽的津液。身体被鞭打得摇摇欲坠,却被绸带拉扯,艰难地吊着,胸前的一对儿玛瑙夹子牢牢钳着两颗嫣红的果实,随身体摇晃不止。
疼痛是鲜明的,欲望是隐晦的,但渐渐挺立的下体却将这潜藏的隐晦暴露在光明之下。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他的变化,将散鞭落在那上面绕了一会儿,毫不留情地挥鞭抽了上去。
“呜呜”于幽痛苦的呼声被锁在口腔内,发出模糊的音节,泪水蜿蜒而下。
那刚刚有点儿抬头的下体骤然挨了这样一下,立马蜷缩了回去,男人则直接在上面束了一个锁精环,冰凉的触感激得于幽打了个寒颤。
“奴隶,你要清楚,这是惩罚,不是让你来发情的。”柳如海冷冷地说。
说实话,于幽很怕这种状态下的主人,冷漠、强势、不容置疑,在这样威严的气场下,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根芦苇,轻轻一压就弯到了最低处,且如此微不足道,渺小如蝼蚁。手臂和腿都已经变得麻木了,但他觉得还可以坚持,于是轻轻点了点头,收起泪水,缓了片刻,静静等待接下来的惩罚。
“第二项,惩罚你试图欺瞒主人,还怂恿旁人为你遮掩。”
男人丢掉散鞭,换了一个设计有些独特的电子脉冲马鞭。头部是真皮的黑色响拍,较一般的马鞭要更厚一些,上面嵌着两个金色的金属感应片。中间部分是柔软的细杆,正负极导电织带按一比二的编织比例以金色与黑色交替缠绕。
于幽对这些道具并不是十分了解,只当自己又要继续挨打,做好了心里准备。
谁知那响拍只是落在了被夹住的乳粒上,轻轻碾磨着。片刻后,突然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于幽那无比敏感的地方经过,令他瞳孔霎时放大。
轻微的刺痛感不足以令人惊惶,但那犹如蚁噬的麻酥却让他禁不住想要蜷缩。两边的娇嫩都未得幸免,在连番不断的刺激下,颜色又艳了几分,与那两颗红玛瑙相映成趣。
下方的玉柱也似忘却了此前的打击,得了趣味,如小乌龟般缓缓探出头来,谁知刚胀了几分便被那可恶的锁环紧紧卡主,再不能动弹分毫,委委屈屈地半垂在那里。
那响拍沿着乳粒下移,在腰侧与大腿内侧分别留下了一串滋滋的电流。春风过水,雁过留痕,被轮番照顾到的地方即使过了很久依然留有强烈的苏爽感。然而被禁锢的下体不能以它应有的姿态尽情舒展,被束缚得痛苦难耐,它的主人自然也不会好过了。
于幽这才知道,原来被禁欲的惩罚要远远强过直接了当的鞭打,这种长久、缠绵的欲望如同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布满欲望的双目时时刻刻紧跟着男人的动作,企图奢求片刻的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