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莺离家一个月了,他们必然担心
你没有家人,只有主人。李琰打断道。
她眸中升雾,泪光闪闪,俨然要哭,颤声道:我不能见他们嘛都不敢说回府了,见- -面都不行吗?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
其实在她入言第二天,江府知道丢了人,江淮急忙来到东宫, 朝他跪拜作揖道: 老臣幼女不知礼仪,求殿下莫怪,让她跟老臣回去。
李琰坐在上首,笑得有几分邪气又有几分愉悦道:爱卿之女勇气过人,向孤自荐枕席, 孤已经恩准了。
江淮的脸红一阵白- -阵,最后被请退出去。
他养的金丝雀,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江莺莺左思右想,又道:那,可以让闵姐姐进宫与我说话吗?
闵妍可以把她的话带给江府,也可以告诉她江府情况,还能告诉她闵澜伤势如何,能见一回闵妍也行。
谁?太子显然不知道这号人。
就是端瑾伯府的闵姑娘
端瑾伯府。太子听闻这四字,眸色瞬间阴森可怖。
看来在她心里,除了家人,第二上心的就是闵澜。
江莺莺无意间又一次提醒太子,她是为闵澜献身的。
李琰抽走她手中的袍角,神色冷若冰霜。
江莺莺心中绝望,无声哭泣,却听他突然道:可以。
他冷笑着, 心道, 他做的好事总得有人告诉这傻姑娘,且也让闵澜知晓这金丝雀已是笼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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