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用剑鞘将他抵在地上。

看着对方脸红得几乎快要滴出血来,邪祟眯了眯眼,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冷哼一声,嘲讽道:“葵水?”

“差点忘了,你有阴道。”

看着季长梧羞愤欲绝的情态,邪祟额间暴起的青筋才微微消除了些许,几乎算得上出了场恶气。

面无表情地继续讥讽:“怎么?你还能怀孕?”

李观几乎不敢相信宋景行能这般淡然地说出……那种话。

眼前人长眸冰冷,面容极为冷漠,好似和从前并无二致。

那人从来目空一切,自视极高,自幼便傲慢至极,半点容不得他人挑衅,又出生琅琊宋氏,到底是世家贵子,行事也素来清高。可自其失忆后,仿佛变了个人……竟这般……这般。

李观正惊惧,却见剑修已没了耐性,眼中露出一丝烦躁:“腿分开,露出来。”

李观又一颤,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比方才抖得还要厉害。

见状,宋景行剑眉蹙得更紧,不耐地又压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居高临下道:“让你自己掰开给我看。听不懂?”

话音一落,便解开了威压。

李观刚想要逃,还未行动,便被人一把抓住,宋景行随手将他按在了地上,地上的那柄长剑还在因主人的抛弃发出剑鸣,不停震动着,几乎就要振到李观身旁。

李观晃眼一看。

那刃尖极为锋利,只怕轻轻一碰就能割开自己的喉管。

见状,连挣扎都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