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邪祟一直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他卖力侍弄。

季长梧有些受不住,索性松开了被磨得发红的乳肉,“大人……是不满意吗?是因为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这时,一直被结界罩住的地方传来了几声李观的哀求,像是终于受不了似的,“只、只要师兄。不要别人……不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拳交也可以的,不要这个了,我给你舔好不好?”

“不,不要了,太,太大了……退出去好不好,不要这个了。”

那声音已染上十足的哭腔,不知是受到了怎样的磋磨,季长梧正侧耳倾听,转头,却见李观拖着一对漂亮的巨乳从结界中跑出来,腿心虽被衣服遮着,却有些合不拢,神色惊恐。

见其这副模样,季长梧当即便站起身来,将其搂住安抚。只是两人胸前份量皆是十分傲人,两对肥奶挤在了一起,两团嫩肉被压成了饼状,又跟灌了水似的开始乳波乱撞。

这副场景,落到另外两个走到他们身侧的男人眼里。

邪祟和宋景行并无言语,面无表情地看着方才还不停地哄着自己,说只喜欢自己,只有自己的人,此刻跟烂货似的与另一人迫不及待地磨着奶。

这副德行,比服侍自己时,殷切了不知多少。

季长梧和李观皆惊觉身旁站了人,惊惧间抬头,却见另外两人神色莫测,只是将视线落在他们俩磨在一起的部位,一瞬不瞬。

当即便想要捂住自己的胸部,却是为时已晚。

邪祟按着季长梧的头,将人往后拖了几步,在与李观分开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宋景行将鸡巴对准了李观的嘴唇,到底是兄弟,连那东西都长得别无二致,这东西,和邪祟的一样的大。

怪不得李观哭着说不要了,怪不得宁愿拳交……怪不得拼命都要跑开。

肯定被插松了吧……

只是他尚且自顾不暇,邪祟解开他绑头发的丝绦,将他的手绑在一起后举在头顶,季长梧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两颗娇嫩的乳头便被人一手并住握在一起,那根沉甸甸的巨物便开始插他的乳隙。

那东西丑陋可怕,颜色极深,邪祟未尝过性事,控制不了力道,季长梧被插得受不了,便直直哀求:“大人…以后不招惹您了……求求您饶了我……再不敢招惹您了啊啊……不……乳头……不要揪了呀”

李观也没比他好哪儿去,宋景行虽未继续插他女穴,却泄愤似的开始学着邪祟的样子凌辱他的肥乳,他受不住,便一直翻着白眼,“乳房……乳房要碎了……师兄,不……啊啊啊啊啊,哦,不要揪我的奶头了啊……师兄……要丢了…不……丢了啊”

另外两人再无顾及一般,操完奶子又操脸,哭着不肯让自己干下面,就把上面玩得一碰就翻着白眼痉挛着高潮。

李观和季长梧被干了又干,一整晚不知吃了多少精求了多少饶,不久之前还磨在一起的部位此刻布满了浓精,浑然两只鸡巴套子似的任人发泄,只要男人看一眼就知道该叫床或是扭腰摇奶子。

完全被玩成了两只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