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宴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季瑶觉得难堪不已,但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在彼此都这么清醒的时候流泪。她宁愿被他压在身下操哭,也不愿在此时面对这样的他,让他看着这样的自己。

仿佛只有她自己沉沦,而他清醒地旁观自己的丑态。

仿佛他能轻而易举地操纵自己,不管是身体还是思想,不管在情场还是在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