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与反抗,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
那脚步声也轻,最终停在了床边,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傲慢,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缓慢摩娑,像在描摹一幅画似,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睫与眼,鼻与唇,而後捏了捏柔软的耳垂。陈龄不敢动弹,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
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轻笑出声,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不愿发出呻吟,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
陈龄痛得弹起身子,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他睁开朦胧泪眼,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看似凶狠,实则毫无威胁。
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怎麽,不继续装睡了?”
“黎业。”陈龄开口,“你到底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