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闻台正在播放特别报导,继昔日不可一世的青龙帮覆灭後,现如今规模最大的黑手党组织就是摧毁了青龙帮的白龙会。但是白龙会跟青龙帮的作风又不同,青龙帮五毒俱全,白龙会走的路线是养成经营跟军火贩卖,不过对付敌人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狠毒,尤其是他们的首领,有传闻青龙帮的高层干部都是被他一个人虐杀的。白龙会目前已知包含张燃在内的高阶干部一共有七人,张燃同时也是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代替白龙会神秘的首领出席各种场合。
看见张燃的照片时,陈龄愣了下,他记得被黎业抓回来的那个晚上,开车的就是张燃。为什麽张燃这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会心甘情愿替黎业当司机?陈龄越想越不对劲,脸色刷白,他壮着胆子来到厨房,黎业正在洗碗。
陈龄注视着黎业的背影:“黎业,我能问你件事吗?”
黎业把洗好的盘子放到架上,没有回头看他:“说。”
“你跟张燃是什麽关系?”陈龄问,“为什麽那天他会开车载你到西区?”
“我跟张燃认识了快三年,应该算得上是、朋友?”黎业的声音没什麽情绪起伏,彷佛说的是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你问这个做什麽?”
陈龄深吸一口气:“你知道张燃是什麽身份的人吗?”
“白龙会的第二把交椅,所以?”
“所以他怎麽可能会平白无故当你的司机?”陈龄颤声说,那天他在车上就被干得意识模糊,虽听不清对话内容,可他分明能听出张燃话音间对黎业的恭敬,“你跟白龙会的首领究竟是什麽关系?”
洗完最後一个盘子的黎业用毛巾擦乾双手,转过身来注视陈龄,表情古井无波:“这事与你无关,轮不到你插手。”
陈龄摁住因恐惧颤抖的手臂,答案昭然若揭,纵然他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事实:“......你就是白龙会的首领,青龙帮那些干部,都是你杀掉的。”
黎业倏然弯起一抹浅笑,声音很柔很轻:“我说过了,陈龄,这事对你来说无关紧要,你为什麽就是听不懂。”
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黎业,陈龄惊惧地转身逃进卧室,刚想把门锁上,房门就被黎业从外边粗暴推开。
“我话都还没说完,跑什麽呢,陈龄。”黎业一把扣住陈龄的手腕,将人连拖带拽地丢到床上。
陈龄一接触到床铺就像只猫咪蹬着腿往角落躲,奈何下一秒就被黎业扣住纤细的脚踝拖回身下。
“谁告诉你我是白龙会首领的?”黎业压制住拚命挣扎的陈龄,“回答,不然我现在办了你。”
“我自己猜的。”陈龄顿时浑身僵硬,声音似是从牙缝挤出来,“那天我虽然没听清楚你们说了什麽,但张燃对你的态度充满敬意。”
“就因为这样?”黎业嗤笑着,“那你怎麽不提他之前就一直喊我黎先生,嗯?”
陈龄愣怔片刻:“什麽意思?”
“意思是我逗你玩的。”黎业弹了下陈龄的额头,在陈龄茫然的注视下撑身而起,悠哉地说,“我不是白龙会的领袖,你猜错了。”
陈龄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我跟张燃合作了几年,他本来就很尊敬我。”黎业坐到陈龄身畔,姿态慵懒,“而且我请他当司机是有付他钱的,明白没?”
他把陈龄抓进怀里,一手探进陈龄的衣裳中,抚过陈龄脂玉般滑嫩的肌肤,掐握住陈龄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情慾席卷而来,陈龄顿时整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他颤抖着握住黎业的手臂,想阻止黎业的亵玩:“别、快停下......你说过不碰我的。”
“亲爱的,你记错了,我从来没这样说过。”黎业勾住陈龄的乳环拉拽,逼出陈龄柔媚的呻吟,“就算有,那也是我逗你玩的。”
宽松的居家服被轻易褪去,裸露出陈龄白皙的身子,那阵阵响起的呻吟声欲发高亢,欲发浪荡,喘息也带了泣。陈龄露出恍惚而迷醉的神情,情不自禁地环抱住黎业的颈子,随着黎业的操干而上下颠簸,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