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可奈何。
许是怕夜长梦多生出事故,又担心孟渔的出身受人非议,因而先是在朝中找了个德高望重的老臣将孟渔认为义子,抬高了孟渔的身价堵住悠悠众口。
再是下了道圣旨昭告天下坐实孟渔成了新帝后宫里唯一春色这件事。
纳亲册封的日子则选在最近的一个良辰吉日,六月二十八,数来不到半月。
前朝这些纷争是传不到孟渔耳朵里的,但他能感觉得到伺候他的宫人越发谨慎。
福广来传旨时,特地得新帝嘱咐,要孟渔站着接旨。
一众跪地的宫人纷纷祝贺少君大喜,反倒是得了天大恩宠的孟渔并未有太大的反应,自个儿接过圣旨翻了一遍就随手搁在了桌上。
他这样冷淡,弄得宫人都有点诚惶诚恐,担忧他的态度传到新帝跟前会吃苦头。
可孟渔“圣眷正浓”,新帝对他近乎到了纵容的地步,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不知道。
孟渔成为新帝少君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无人再敢质疑,他又能肆意在宫中走动了。
可皇城再大也有逛完的时候,绕了两三圈后,孟渔对相似的景色失去了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