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鸣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顾渊所说的,当即耳廓便染上了红晕。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明明一个很普通的称呼,为什么到了他和顾渊之间,就好像变成了某种隐秘的特殊情-趣,难以开口。

迟鸣张了张嘴,艰难吐出第一个字,后半句又卡了壳。

这难道不是普通雌虫对自己雄虫的称呼吗?

迟鸣气恼的在心中暗骂自己。

但他完全没有搞明白,今天这个称呼无法开口,完完全全是因为顾渊趴在床边,眼巴巴的盯着虫,视线暧昧周围冒着粉红色泡泡,硬生生将很正常的称呼变得好像是在床/笫之间的昵称。

【宿主,你的哈喇子吓到他了。】

哈?!我才没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