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我们的痛苦,我们也触碰不到他的生活,硬要拉扯在一起,大家都不会觉得舒服……总不能一直聊大学里的那些破事儿吧,那不成没完没了了嘛……人可是要活在当下的。”

我不知道这番心里话,有没有触动乐瑶;反正,她就这么看着我,也不言语;而站在饭店门口的罗本,已经在招呼我们,示意他爸马上就到。

这时,乐瑶才开口说道:“我明白了,你当时之所以愿意给我那些雪中送炭的善意,是因为你觉得我们是一样的人,一样的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