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问,谁管她长什么样”绿叶话音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忙道?:“我去叫落霜进来?。”边往外走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小?声嘀咕道?:“我怎么忘了,看宅子时那家伙还特?意翻了几次墙!”

落霜听黎淮音问完后恭敬回道?:“没?看太仔细,不过,似乎长得蛮清秀的,衣服也不像寻常小?贼穿的,倒有些贵气。”

黎淮音问道?:“那人有没?有覆面?”

落霜摇头:“没?有。说来?奇怪,我射出一箭后她不但没?有立刻逃走,反而向我这边看过来?。”

“她受伤了?”黎淮音一下站起?身,声音里?满是急切和担忧。

落霜没?想到她如此大反应,急忙低头道?:“没?有,我那箭只是警告,并不想伤人。”

黎淮音这才悄悄松了口气,察觉自己方才的失态,她收敛神色慢慢坐下,温声道?:“好?,辛苦你了,先下去吧。”

落霜出去后,黎淮音看向绿叶,笃定道?:“叶姨,是她。”

绿叶疑惑道?:“要是那小?子过来?,可以直接敲门啊。再不然,被落霜她们发现后,也可以说明?身份让人通报一声,她怎么悄无声音就离开了?”

“许是,想起?什么要紧事?了吧。”黎淮音敛下眸子,若有所失。

萧婉华看着谢清棋匆匆离去的背影,担忧道?:“棋儿最近状态很不对?,她是不是受欺负了?”

一连好?几天,谢清棋几乎不怎么说话,沉默得像是换了个人。萧婉华私下问老杨,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讲谢清棋在军营训练刻苦,许是累着了。

华十安罕见地没?有第一时间安慰萧婉华,反而附和道?:“她最近是有些奇怪,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然还是让棋儿回来?吧,这军营也不是非去不可!”

华十安:“刚开始不适应也正常,你总不能护她一辈子。”

“我……”萧婉华拭去眼?角的泪,叹道?:“我从前哪里?会想到有一天侯爷会去边境,这偌大的侯府竟要压在棋儿身上。”

营帐内,谢平远让人都退出去,只留谢清棋一人,质问道?:“我把凤羽营交给你,你就是这样带兵的?

身为一个将?领,比试在即,一不制定战术,二不安排训练,三不关心下属,只顾着自己在那里?比划几下刀枪,将?来?你一个人上战场吗?”

谢清棋目光平静:“我没?有带兵的能力,请父亲收回成命。”

“好?,好?,好?。”谢平远连说了三个好,“我尊重你的选择,你现在就可以回去,继续做你潇洒自在的世子爷。”

谢平远走到谢清棋面前:“你出生在侯府,生来?便享受荣华富贵。但是你要知道?,你能享受这些是因为你的母亲是长公主,你的父亲是定安侯,与你自己的能力无关!”

谢清棋垂下眼?,道?:“我会医术, ろんぶん 不靠这些我也可以养活自己。”

“养活自己?”谢平远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你做了二十年的世子,享了二十年的富贵,所追求的就只是养活自己?我问你,我和你母亲百年之后,府中诸人如何安身?他们的家人又该何去何从?”

谢清棋:“我……”

谢平远打断她:“你想说他们与你无关吗?”

“……”

长久的沉默后,谢平远走出营帐,“你跟我来?。”

谢清棋不知道?要去哪里?,一路骑马跟在谢平远身后。半个时辰后,两人出了城门,又过了不知多久,谢平远停在了一处荒地前。

或者?说,是墓地。

谢清棋有些疑惑,但还是跟着谢平远下了马,站在墓群前举目望去,只见每座墓碑上都刻着一个名字,李风玄甲营、陆卫安□□营、马东升青翼营……

她忽然瞪大眼?睛,目光停在某处,刘大斧凤羽营。

谢清棋皱眉问道?:“刘大斧?他不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