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棋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以?前确实不学无术,是阿音教得好!”
“我可没教你赚‘黑心钱’。”黎淮音瞥她一眼。
谢清棋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了,她刚才分明?看到黎淮音笑了一下!
下一刻,谢清棋一僵,笑不出来?了。
因为,黎淮音朝着?最里面一间房走过去了!
谢清棋一个箭步冲过去,挡在门前。此刻她身后的门上?,还挂着?一个禁止入内的牌子。
这牌子平时是给馆内姑娘和那些看病的小姐夫人们看的,但?在黎淮音面前,这岂不是等于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个……里面什么都没有。”
……
谢清棋成功把它变成了此地无银六百两。
黎淮音:“这就是你真?正瞒着?我的事情吧。这么怕我看到,难道说与那位陈小姐有关?”
“怎么可能?我与她们不熟!”谢清棋想到方才楼下的场景,有些头皮发麻。
黎淮音看着?谢清棋,除了上?面那句话却再等不到她的下文,她眼底情绪一闪而过。
走下楼梯前,黎淮音道:“既然是谢大夫的秘密,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谢清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动了动嘴唇,终究没开口。
黎淮音走下楼,往上?面看了一眼,谢清棋没有跟来?。
她走向门口:“落霜,我们回去吧。”
谢清棋站在窗前,看着?黎淮音上?了马车,渐渐走远,神情低落了一瞬。
“客官,本店招牌,红烧狮子头,欢迎品尝!”小二吆喝声在楼下街旁响起。
谢清棋猛然回神,再不回家就赶不上?军营的训练了!
晚上?,黎淮音看着?屋外匆匆赶来?的人,声音冷淡:“我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谢清棋笑道:“怎么会?说好每天?都来?的。”
两人默契地没有再提医馆房间的事。
只?是之后几天?,谢清棋来?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次给黎淮音针灸完几乎是倒头就睡,两人交流也越来?越少。
一次,黎淮音看她眼下有些乌青,提议道:“不必每天?都来?,我身体没什么大碍,你在家多休息会儿。”
谢清棋打?了个哈欠:“有碍无碍大夫说了算。再说,见不到阿音我一个人睡不着?。”
明?明?两人躺在一处更亲近了,可黎淮音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谢清棋,觉得她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层东西,反而越来?越疏远了。
一个月后。
这晚,黎淮音坐在房间,直到子时也没等来谢清棋。
红莺帮她换了新的蜡烛,劝道:“小姐,姑爷可能是有事耽搁了,不然您先睡吧。”
“再等等。”黎淮音翻过一页书?。
红莺闻言便留下来?陪着自家小姐一起等。
子时也过了。
黎淮音不想再辛苦红莺,有些愧疚道:“不等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也去睡觉。”
不是说……每天?都来?吗?
侯府,华十安给谢清棋包扎好的胳膊换上药,无奈又生气道:“你才练刀多久,就敢跟人拼命!若是不巧把你这胳膊废了,你以?后怎么办?你让你母亲怎么办!”
谢清棋小声辩解道:“那不是有华姨每天?教我嘛,我虽然练刀不久,但?有个好师父,比起别人事半功倍。”
“早知这样,我就不该答应你!”
谢清棋见她真?的生气了,急忙认错:“华姨,我知道错了。我也并非无脑打?架,有老杨在旁边看着?,见情况不对他就及时阻止了。”
华十安看了眼她左臂的伤口:“就是这么阻止的?也不知道你哪里抓来?的盗贼,明?知道他不要命,还故意?将他放出来?与你比试。”
谢清棋解释道:“华姨,这只?是个意?外。我与他每天?都打?,只?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