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很好,月事期间从不会感受到腹痛,只能感受到一股又一股的暖流,哗哗哗地流出,每当久坐站起身的时候,每当侧躺久了翻身的时候,那感觉,那叫一个爽。
她将江清辞的被子拉到下颌处,高声喊了一声:“江清辞!”
江清辞在门外问道:“你好了吗?”
“我好了。”
他便推开门进来,一进来,果然看到个乖乖在床上躺好的女子。
他身上也已经换了件干净衣裳,一想到这儿,云舒月仔细观察他的神色。
确定他没有任何不喜后,才勉强松了口气。
若是他真的因为此事不喜了,她也没有办法,毕竟这事实在不雅到极点了。
江清辞在她身侧躺下,两人无肢体接触。
他给自己盖上被子,躺好,似是察觉到她心情低落。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因为这个不高兴?”
云舒月惊了一惊,侧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刚刚偷看我脸色好几眼了,你平常哪像这么小心。”
云舒月缓缓道:“你不觉得,这件事情,很不好吗?”
江清辞心想,若是平常一个女子把月事弄到一个男子身上,那自然是个很不好的事情。
可是,他们刚刚都那样了,他们是那样的姿势,那样的关系,这件事情,还有什么可不雅的。
江清辞往她那边靠了靠,再靠了靠,干脆一手将她揽过来,揽进怀里。
他将手掌覆到她的肚子上,将她头埋进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道:“我们是夫妻,我们将来要一直这么同床共枕下去,还要做那些,那些事情。”
他在想,将来彼此交融,尽数汁液碰撞挥洒的时候,难道还要感到羞耻吗。
云舒月脸一红,他说得是哦,是她一直没将身份转变过来,他们二人,如今已是夫妻了。
许是迟迟未能圆房的缘故,叫她不能习惯。
江清辞却早已习惯,要他说,从两人第一次亲吻那天起,就该当夫妻了。
他躬了躬身子,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哄着:“睡吧。”
云舒月浑身都被他包裹着,他的手臂环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她觉得很舒服,不自觉地蹭了蹭,忽然感受到,成婚真是一件让人幸福的事呢。
若能与他一直这样睡下去,睡一辈子,抛开别的不谈,好像也挺好的。
第二日一早,云舒月被山顶的阳光晃醒时,身边已经无人了。
她透过卧房的屏风看出去,隐约可见江清辞正坐在书房里。
这间屋子并不繁复华丽,也并无过多装饰。
不过一间卧房,一间书房,一间耳房,一间客厅罢了。
云舒月从床上起来,走近屏风,她隐约听见,书房内有人在议事。
议的是什么军机大事。
这不是她能听的,她很有自知之明,便退后。
“月儿。”
江清辞透过屏风的缝隙看见了她,喊住了她。
云舒月便从屏风后绕进来,江清辞朝她伸出手。
书房内站着的是阚承颜,他与江清辞总有议不完的事。
阚承颜见了她,迅速低下头。
江清辞拉住云舒月的手,也不多言,只道:“隔壁房间摆了早饭,你去吃吧。”
云舒月就势往他腿上侧坐下,搂住他的脖子。
江清辞浑身一僵,阚承颜想说:“这,这样不妥吧。”
但他未能开口,江兄的事情,他还是少管的好。
比起京中那些纨绔子弟的做派,江兄这样已经好多了。
江清辞面容冷了些,皱着眉看她:“月儿,我这边还有些事。”
云舒月凑他耳边轻声道:“那我回卧房等你。”
江清辞暗中拍了拍她的屁股,她从他身上站起身。
往外走时,路过阚承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