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我这里。”
云舒月愣愣地:“那我在哪里?”
江清辞耸耸肩:“不知道,可能跑到哪儿玩儿去了吧。”
云舒月艰难地翻了个身,腰疼。
江清辞昨晚快将她的腰给折断了。
他的手掌覆上来,掌在她腰上,轻声道:“月儿辛苦。”
云舒月头埋在枕头里,她喜欢与他这样亲近,但她没想过,在极度渴望将对方融入自己骨血的时候,她会产生一种极强烈的情感。
她转过身,看着江清辞,她对他从来都是有目的的,在那些计算之外,她也看上了他的皮相和才华。
接下来的几日,云舒月流连在江家长辈中间,她一直轻声细语说着些好听的客套话,时间久了,江家人对她大抵是有改观的。
“云二是个好孩子,就是可惜了。”
薛亦秋对着丈夫如此说道。